在默认情况下，module.exports 是一个Object， exports 是 module.exports 的一个引用。 大多数人都是通过 exports.xx = yy 来输出。

当模块要输出一个非Object时（比如一个Function），可以使用 module.exports = function () {} ，此时 module.exports 被覆盖了，而 exports 还是原来的对像的引用，为了避免在后面的代码中仍然使用 exports.xx = yy 而导致不能正确输出，需要把 exports 变量也重新设置为新的 module.exports 的引用，所以一般习惯写成 exports = module.exports = xxx

http://nodejs.org/api/modules.html#modules_the_module_object

这里解释的比较详细，简单说 exports 是默认指向 module.exports 的一个变量。 而实际上真正导出的是 module.exports ，这才是真身。 因此当 module.exports 本身设置过导出后 exports 的导出将被忽略。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，需要将 exports 及时和 module.exports 保持一致。

个人觉得 exports 貌似有些多余，可能是个人对此理解的还不够。设计者肯定有特殊的用意，望高人指教。

其实，我也纠结了很久，最后发现无论什么情况，其实一个 module.exports=obj ；然后所有对象都挂在obj上，就可以搞定，感觉这样才是一个好习惯。 把exports覆盖了然后还重新定义然后再往上面增加值，我总觉得这么写有点多此一举的感觉。。。。